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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这回他未再直接冲动,念了道隐去身形咒法,确认四周安全,才踏入无定村内。 村里不仅屋所破旧,路面也是脏污湿滑,一脚踏在土上鞋底能沾起厚厚的泥,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模样。 屋前挂的大红灯笼刺眼诡异得很,屋内长燃着烛火,赫赫扬扬,说是明光如昼也不为过。与之相反则是空无一人的屋外,偌大村落,竟无一个人影,不知该说是巧合,亦或到了夜晚,便成了必然。 小心踱步到最近一家民居前,看到门前堆满干枯茅草,显然已经多天无人清理了。从窗前草帘缝隙处看去,见一干瘦男子正伏身在赤裸女子身上动作,因力不从心显得十分焦急,额角汗水直滴,落到女人面颊上。 屋内摆设十分朴陋,仅有一张破木床榻与一方矮桌,床角木头发腐,显然已经用了多年,矮桌上摆着几粒丹药,男人出精后取来一颗吞咽下肚,随即胯下物什便又能马上精神奕奕。如同最低劣的牲畜一般抽动,好像从不知疲倦。 男人喘息未定,女人却十分痛苦哼叫,被男人一巴掌甩在脸上,骂上几句听不懂的家乡言语,复又重新驰骋起来。 沈知晗眉头紧皱,因着不能暴露而忍下心中愤慨,又移步到下一家窗前,果不其然,屋内也在行着同前屋一样的污秽行径。只是这男人身体更枯槁些,连头上发丝都落得不剩几根,腰腹却遒劲有力,打桩似的一下下往里凿,噗呲噗呲水声延绵,直教人面红耳热。 他又向后走去,经过一间间正发生同样场景的屋舍,停留在最老旧的一间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