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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吻就能湿得一塌糊涂,亵裤内时常是湿湿黏黏的yin水。如今那处却被周清弦用嘴舔弄,湿热的舌尖在他yinchun处游走,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粘腻蜜液已经流满逼rou,甚至被周清弦吃进了嘴里……光是想到此处,本是令人难堪之事,沈知晗却不自觉下腹一抖,更多的yin水从xue口处汩汩流出,经过周清弦嘴角下巴,滴滴答答落到被褥上。 隐秘之处从来未被人这般对待过,周清弦舔舐过处是密密麻麻泛上的痒,随即是成倍叠加的快感,口腔又湿又热,光是含上yinchun便激得沈知晗身体发热,小腹止不住起伏,热流源源不断,这样的快感比抚摸更胜千倍百倍,甚至酥到了尾椎骨里,让他再提不起半分力气,酸软得夹不起腿,被迫大大敞开着任周清弦舔吮。 沈知晗废了最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周清弦轻轻吮着他的两片yinchun,每一处舌尖滑过的地方都让他舒爽得无以复加,身体轻飘飘倒进了一条小溪里,被流淌的溪水温柔抚过周身皮rou,沈知晗反手攥紧了床单,咬着被褥一角,被这样刺激的快感激得浑身泛起了羞臊的红。 周清弦……那是周清弦,他喜欢过二十余年的人,从来冷情冷性,高高在上,如今却在这狭窄简陋的客栈里低头替他舔xue。他舔得认真细致,好像为了令沈知晗舒服而尽心,将yinchun上流出的水舔食干净后又钻进了蚌rou中间的细缝里,轻轻挑弄那颗充血肿胀的小yin豆——那里是沈知晗最敏感之处,光是触碰便反应极大,揉一揉便能吐出水儿潮吹,何况被用舌头去爱抚吸吮。周清弦将他欲合拢的双腿张开固定,舌尖将阴蒂左右拨弄吸舔,只不到两下,小腹一酸,下方xue口便喷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