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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 有甚者知道些从前一点微末事端的,看台上气氛诡异,多嘴与身边友人聊道: “若我没有猜错,此人应当是十余年前被逐出宗门的沈知晗。” “当真是因为盗取秘籍而被逐出吗?” “此为其一,若只是这般,周清弦何必如此神色不安。听闻从前周清弦将这沈知晗当作知心好友,他却暗暗对周清弦抱有不轨之心,宗主知晓后震怒,才将他逐出宗门的。” “那盗取秘籍一事又是真是假?” “照我看来,此人言行粗鄙,胆大包天,当着百人面依然大言不惭,想必是被宗主揭发,心有不满,知道自己留不下,才盗了秘籍离开。” 诸番言论皆传到台上人耳中,一向冷静自持的周清弦也黑了脸。 沈知晗难堪至极,却也俨然不动任人说道,毫无反驳之意。 人人为南华宗仗义直言,周清弦只是看着他,目光冷峻。 蓝衫人从前并不在南华宗,有关沈知晗之事略有耳闻,宗试被闯,当下被这番话语激得生出几分怒意,“沈知晗,你好大的口气。”他的剑已有微微共鸣之意,碍于周清弦一直未敢动作,此番不过逞些口舌之快,以显明自己立场。 少顷,周清弦道:“你今日寻找秘籍不成,可有想过后果?” 沈知晗低低“嗯”了一声,应道:“少宗主要对我行宗法么?” 周清弦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头,似是对沈知晗嘴里念出这个称呼感到生疏,“不是。” 沈知晗又问:“那你要放我离开吗。” 周清弦眉尾压坠着,神情实在说不上好看,他举起发着幽光的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