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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rou块,飞溅在殿中每一处,连皇帝身上都沾满了血污……他的手指掉在皇帝面前,我抬头去看,只见到帝王那双冷到极致的双眼,那一刻,我知道什么都结束了。” “无论我再如何挣扎辩解,也逃不过帝王下的死令。他让侍卫压着我杖责数百,每一下都打在不致命却令我痛苦万分之处。正当我以为总算熬过去时,皇帝却唤来了司寇,我听不清二人在交谈什么,只知道众人望向我的目光,从嘲笑变为了怜悯,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他想出的第一件事,是将我手脚捆在龙辇上拖行走完整个行宫,一轮下来,我已是血rou模糊,后背甚至只剩白骨与翻飞皮rou,随后被送入了牢狱最深之处,也是在那里……遭受了最惨烈的代价。” 张扬闭上双目,似乎忆起在狱中经历种种,又不住哭喘起来,甚至扶着床柱咳嗽,喉中激出数股鲜血。 他道:“我本不想与人说,可……你与初姑娘,是我来到此处最先认识的两位朋友,我真的好难受,真的……想要与人诉说……” 沈知晗本以为他还在为牢狱中受的苦难悲痛,忙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张扬摇着头,嗓音涩苦,打断他,“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的……”他眼眶发红发肿,对沈知晗道:“初公子,你过来些。” 沈知晗疑惑上前,见他咬牙闭目,手臂发力,下定决心一般,猛然掀开被褥。 张扬褥下未着一物,还不等沈知晗应着满目伤痕惊怵,便见到了令他深深印刻脑中许多年,绝无法再忘怀的场景—— 张扬双腿间,本应存在物什之处,如今空空如也,一片光洁,只余下被生硬切割的褐色结痂,动作间仍有细小血痕,从会阴处不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