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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属于他的修为被不留情面剥离抽出,数几十年的努力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无法阻止地消湮在世间。 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却带给人同样漫长的疼痛,沈知晗瞳孔骤然紧缩,倒吸一口凉气,他剧烈地、痛苦地挣扎起来,想撑起身子,又被祁越狠狠压着颈,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不断摇头,呛咳着握着他手臂。 “不要!呃啊——放开、放开我!” 他嘶哑着,哽咽着叫喊,大滴大滴的眼泪淌下脸颊,淌到锦被中泅出痕迹,沈知晗一次又一次地起身,又被拖回榻间死死摁住。 是他自己打开的元神,也是他亲手将自己最脆弱之地送到了祁越面前。 沈知晗摇着头,发丝狼狈地贴在颈上,浑身似被巨石碾过般痛得抽搐。 “小越,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师尊……啊啊!” 祁越将他双手压制耳侧,下身毫不留情地重重进出着,让沈知晗陷入苦痛与快感中煎熬,让他一点点在绝望深渊中感受着,自己最宝贵的,多年的修为,就这么一点一滴的,彻底离他远去,今生今世,再无半分转圜余地。 他双腿徒劳蹬动,不停痛哭哀求,他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想离开这张近似于地狱的床榻,目光徒劳望向屋门,看见地面落着一个时辰前穿戴齐整的绛红喜服。 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成亲夜。 还以为,再也不会受苦,再也不会难过了。 还以为他这些年的不幸终于走到了头,往后定是通透明光,顺意快活。 不知道痛了多久,哭了多久,甚至忘记身体还连着对他施加苦难之人的性器,一面羞辱着他,一面让他修为尽失。 他哭喘着问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