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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来。 他的性器如肌肤一样皱巴巴的丑陋,如陈年老木的树皮,一股腥臊恶心味道冲鼻而来。 沈知晗瞳孔微微缩紧,无名指轻轻一推,巧妙将玉佩易位入掌心。 总算知道“正念”是什么含义了——这些人,身着佛家缁衣,在佛堂之上,竟也能做出如此悖逆不轨举动来,当真不伦不类,蔑伦悖理,根本从未将佛祖放在眼中。 男人手指胡乱搓动,嘿嘿一笑,正欲凑上沈知晗跟前,又好奇道:“住持,怎的这人还有意识?” 僧人声音简洁明了,“绝无可能。” 男人喊道:“他还没倒地上,还瞪我呢!” 听见僧人木屐笃声,料想是要过来查探。围起的人群似乎未将他当作威胁,嬉笑让开了一条道路,甚至有人打趣道:“有点意识也好,反抗一番可是情趣,跟那帮死人搞多了,总想换换口味,尝点烈的。” 沈知晗蹲伏小腿绷紧肌rou,全神贯注,暗暗蓄势,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脱逃机会,他算着步伐,趁着僧人未到之际,抓住空隙聚气,距自己五步之遥时猛然抬起手肘,借风势取力,数十把利刃凌空成形,登时呈花叶状四散投出,中央最尖利一柄则直直冲向僧人。 若不出意外,此刻利刃应正中僧人眉心,他也可趁此机会顺利冲向屋外—— “呃啊!” 沈知晗将将起身,一阵重压却覆在他肩背,直起的双膝重新弯曲,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面,膝骨被剧痛侵袭,好似利箭穿刺而过,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疼得脑袋发涨,浑身痉挛,眼睁睁看着僧人向自己走来,方才抛出的风刃竟全数被轻易化解,不仅未对僧人造成任何伤害,连四周男人也不曾碰到一根毛发。 男人竟有闲心开起了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