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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话头,长久没有言语。 沈知晗并不催促,只是也不再与他交谈了,难得沉默地回了屋舍。火炭烧起,暖意袭袭,才道:“一年四季的景致,我都愿意陪你一起看。” 沈知晗将二人衣物叠放整齐便失了声音,周清弦寻他不见,才欲起身却忽地被将压回床榻,柔软的身躯骑在他身体上,逼着出了两次精。沈知晗身体发颤,一头青丝落在相贴的肌肤间,身下yinxue流出汩汩清液。 周清弦觉察到哑巴并不开心。 他对床事并不热衷,大多时候只为了满足沈知晗,做得多了,便多少能理解哑巴不愿讲出口的情绪。 哑巴是个温柔的人,几乎从来不会生气,更不舍得指责他。周清弦开始能读到的情绪只开心和担忧,后来惹得哑巴难过,床事上却被索要得异常激烈——那时便隐隐觉察到,哑巴总是害怕他离去,安全感少得可怜,愈加凶猛的性事,反而更令他安心。 好像这样便能证明周清弦确确实实在他身边,从未离去。 周清弦轻轻揉着沈知晗后颈,他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沈知晗摇摇头,将周清弦刚释放过的性器放进自己湿黏的xue里,乖顺地贴着他,好像方才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 过了大寒,便是春分。 顺安镇虽地处偏僻,却民风淳朴,安居乐俗,家家户户门前挂上了灯笼,轩榥上贴着大红贴纸,尚在下着薄薄的雪,孩童奔走玩闹,市集货摊摆上了彩灯鞭炮,糕点果脯,叫卖声不绝于耳。 周清弦被牵着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听见四周喧哗,问道:“我们到了镇上吗?” 沈知晗答:是,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周清弦本想说没有,却想起什么,转而道:“去买一只香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