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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在这数年间将门派治理得井井有条。他并不像周秉常一般收取弟子赠礼藏私,反倒减少从前宗门替民间办事的贵重收费,转而将历练弟子派遣前去相助;减少库藏丹药于长老与大弟子的每月供奉,允许弟子用贡献值换取;每年多余草药丹药向外界出售,弥补收支;宗试扩招有天赋学子,入宗派后一视同仁,杜绝出现欺凌……诸如此类,初实施时尚有少数弟子反对,可随着南华宗效益提升,民间传扬美名,隐隐有多年鼎盛时期风光,便再无人提出异议。 南华宗弟子皆对其十分恭敬,沈知晗甚少出宗,除却门派事务,大多时间花在了修炼上。外人也只听闻南华宗宗主常穿素衣,手负赤霄红莲,云心月性,端方清润,谈起时多为一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可在我看来,却觉着他这几年越发细皮白rou,面如凝脂,整日脸色红润,身上也丰腴不少。若非南华宗弟子少懂情爱,应当一眼便能看出自己这位白日里光风霁月人人尊崇的宗主行步顾盼生辉,一副被灌喂饱了餮足模样,哪是龙姿凤采,分明是只吸人精气的大狐狸。 世人只知南华宗宗主与其师弟周清弦修行进益之快令人羡妒,不过数年便接连步入分神期,却不知南华宗主殿少有主人居住——倒是不远处朝晖殿,若半夜经过,多半会以为有弟子夜间躲在殿后林间行云雨,上秉后反见宗主黑着脸,下令再不许人夜晚靠近朝晖殿。 沈知晗压着周清弦亲吻时,齿间渡去一颗甘苦丹药,舌尖抵至喉口,逼着他吞服才肯罢休。 周清弦嫌着发涩,眉头紧皱,“喂我吃的什么?” 沈知晗又叼着一块蜜饯挤进他嘴里,甜香当即倾盖过涩苦,“固真丹。” 周清弦不解,“什么……?” 沈知晗道:“前日我经过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