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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人,在哪处又有何区别?” 祁越兴起,嘴角油渍未擦干便紧紧抱住了沈知晗,“我不会不要师尊的。” 沈知晗回抱祁越,孩童心性纯真,讲出的话大多只为一时欣喜。祁越于剑道一脉是百年难遇天才,生来是翱鸣的龙,又怎甘心屈居一方池里。 祁越得了新剑谱,除却修炼,余下时间沉浸于此,书中领悟桩桩件件皆要与沈知晗分享,沈知晗乐得与他探讨,师徒两人常常一坐便是一下午。村民来寻沈知晗诊病开药,祁越便在一旁端坐,听人夸赞他乖巧懂事,说沈公子收了个好徒弟。 祁越沾沾自喜,好似被夸是沈知晗的徒弟,比夸赞他自己还要开心。 他是个藏不住的性子,有了新见解便迫不及待要告知沈知晗,一时着急,竟忘了是沈知晗沐浴时间,等开门进了屋,正正撞见被声音吓得起身的师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师尊不着寸缕模样,烟雾缭绕下匀称身躯白皙透亮,祁越没见过其他男人女人,却无端端就觉得,沈知晗的身子也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具。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师尊衣物下的胸脯要比自己的更为鼓胀一些,软绵绵白rou被手臂遮挡,隐约露出两颗汁水丰沛的嫣红果子。 沈知晗反应很快,疾疾风声过耳,下一瞬祁越便被一股外力推出屋外,房门重重闭合,只留下缝隙间与祁越一起被赶出的袅袅白烟消散。 “你做什么!” 祁越懊恼,急忙辩解,“师尊,我今日有了新的领悟,急于想同你说,才忘记了……” 他怕沈知晗生气,跪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