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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毫不留情扇上的巴掌,皙白的奶rou被打得通红,乳尖也歪向一处,沈知晗却发着抖费力迎合,奶头颤巍巍硬得更厉害。 “贱人。”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拽,“谁上你都行是不是?对谁都发sao是不是?” 沈知寒艰难地摇头,身体吃痛抖得更厉害,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祁,越……” 男人恶狠狠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知寒潮红脸上一片迷茫,双唇微微张着,紧闭的眼睫在布料下簌簌颤抖,声音透着重重情欲,还是叫着,“祁越……” 奶头被揪着扯弄,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又哼哼唧唧地软了腔呻吟出声。 男人指腹捻磨着娇嫩的乳果,时不时指尖按着奶珠,并不丰满的奶子被大力揉搓,皙白乳rou从指缝间满溢而出,松手时只留下通红痕迹。 “祁越把你送给我了,听不懂吗?” “千人骑万人cao的浪货,你就该被卖去妓院让人玩烂,屁股做出壁尻,时时刻刻被人插满两个洞,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发sao发浪的样子。” “薄情寡义,唯利是求,谁能满足你下贱的身子你就愿意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你有没有后悔过哪怕一天,想过一天你徒弟?” 沈知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去再去思考话里含义,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浑浑噩噩念头,“让我,见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