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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她也不想继续待在世上,知道还是不知道有意义吗。” “她确实手段残忍,也确是受人挑唆犯了错事——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该将事情原本告知。” “好吧。”祁越懒懒道:“我先将事情告诉她,然后再杀了她。”说罢起了身,剑身出鞘,大步迈出房外,下一刻,却是忙喊着师尊。沈知晗将四周物件复原,随祁越步伐出门,也被眼前一幕惊在原地——半个时辰前尚还无事的林鸢鸢,如今已成了身躯透明状,下腹被剜出拳头大小空洞,切口圆整,不见流血。 她本就是灵体状态,如今这般已近魂飞魄散,意识消亡,不出半日便会彻底消逝,论是再与她讲什么,都已听不见了。 祁越看着那具不知该不该称为尸体的林鸢鸢,自言自语道:“……王世衡做的吗?” 她就躺在刘家院子里,四周空荡,地面冰凉。 百余年执念成了笑话,沈知晗看向屋内的白玉匣子,道:“俱是可怜人。” 院内花木早已枯萎,请人做法留下的符咒狗血散落一地,门口种着两颗桂花树,皆是叶片凋零,落地残枝。 二人从刘家院子离去,过了两日找上刘夫人,告知邪祟已除,孩子也会平安无事。 沈知晗送了一条自己编织的红绳,愿这孩子往后平安顺遂。刘夫人感激不尽,除去再三言谢,又欲去取报酬,祁越好奇道:“报酬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见刘夫人神情疑惑,祁越便将那日妇人来寻沈知晗之事说明,并表示已拿着应有的报酬与师尊到镇上最好的酒楼饱餐一顿,不必再额外感谢了。 刘夫人闻言不解,“我并不认识二位道长,又怎会令人去请呢?” 祁越也有些疑惑,“难道那几日被伤了神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