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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知道自己不会死在此处,难得大了胆子,眼神移向画影剑柄上晃荡的剑穗,低声道:“你先走吧。” 柳柏衍犹豫道:“你呢?” 沈知晗道:“师兄不用管我,你还需留在南华宗继续查探符咒相关,此刻不能被宗主发觉。” 柳柏衍知道沈知晗心中有数,道:“好……你自己小心。”最后望一眼两架棺椁,甩袖离去,留下沈知晗与周清弦面面相觑。 周清弦:“师兄为何还不走?” “挽尘。”沈知晗抬眼望他,语气平静认真,“我知道情况危急,可此时不问,怕是再无机会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外界传言,你要与许景之结成道侣,此事是真是假?” 沈知晗一字一顿说得清晰,眼神从始至终紧紧盯着他的脸庞不肯移开办分。南华宗一路所见,他心里已有答案,却始终不愿相信,像是一点念想,非要执拗地等周清弦亲自承认才罢休。 周清弦也同样看着他,他们分明几个时辰前还在一起——沈知晗替他穿好衣袍,亲手将画影递上,温声细语问他课业结束可不可以早些回来,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总有些烦闷。 他那样懂事,那样善解人意,那样相信他,乖乖在屋内待了两个月,却只等来了周清弦要与他人结为道侣的消息。 “我……”周清弦喉咙微动,才要说话,却被一柄利剑横亘二人中间,直直插入后方冰壁,裹挟冰棱擦过周清弦侧脸,划出一道细细血痕。 随着持剑之人踏入石室,没入冰壁的剑身微微颤动,“嗖”地一声,又回到祁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