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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没有一点主见,只会说着这样对我好那样对我好,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 “男人需要换着口味,喜欢欲迎还拒,喜欢花样繁多,而不是跟条贱狗一样,碰一碰你就主动脱光衣服撅起屁股,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像个婊子。” 沈知晗不停眨着眼睫,掩盖阵阵翻涌的雾气,他喉头发哑,问道:“可你从前……不是说,喜欢我这样么?你说你喜欢我坦诚,喜欢我乖顺,喜欢我……能满足你想做的事情……” 祁越见他眼框发红湿润,反倒更笑出声,“你不明白吗,还要我说多少遍——男人说的话,只有在喜欢的时候是有作用的。” 言下之意,便是情感已不再如当初了。 沈知晗无措地站在雪中,肩头因寒凉微微瑟缩着。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那术法,让你变成了这样……” “不是。”祁越直言道:“你不用为我找补,我只是因为看到了那些东西对你恶心,也有了更喜欢的人而已,没有人指使我,更没有人控制我。”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沈知晗朝那远去背影唤了两声,皆消散在了纷纷扬扬的雪碎中。 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却止不住地心口发酸发疼,屋外冻得发冷,便抖着手指往袖口缩,无意间从衣襟里翻出一截干枯花枝,带落几片皱瘪灰黄的瓣叶。 祁越剥了他的修为,让他成了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却在这严寒冬日不让人为枕霞宫点上一盏熏炉,送上一床厚实些的棉被。 一切仍是初秋他才到此处的陈设摆置,甚至连原本负责清理的侍女也尽数撤下。榻上只有一张薄薄衾被,每至深夜便冻得发抖,蜷缩至床角也睡不安生。 可他比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