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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破损,约莫是林间玩耍时被枝杈岩石划开,心道:“这家孩子的父母也不尽些责任,孩子的衣物破成这样,也不缝补一下。”又因前一句话而满肚疑惑,拉过孩童手掌,仔细问道:“什么一样的人?” 男孩歪着头,眼睛溜溜打转,“就是一样的。” 沈知晗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关键,便转而想与他拉近关系,“你叫什么名字,刚刚在做什么呀?” “我叫午山肆,刚刚在捉迷藏!”男孩抱住沈知晗一只手腕,嘿嘿笑着:“我躲在这儿,还以为被找见了呢。” “山肆?好奇怪的名字……不过你藏得很好,我一开始都没发现。”沈知晗摸摸他的脑袋,问道:“你可不可以带我找一下了解一下村里情况的人呀,比如你的父母。” 山肆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母亲,不能讲话。” “啊。”沈知晗愣了愣,意识到可能山肆母亲是个不能说道的,便换了个说法,“那你认识什么其他人,可以方便讲话吗?” 山肆摇摇头。 沈知晗还是不放弃,随意指向村头一位双目无神经过的女子,问道:“村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么?” “白天……是这样的。” “白天?那晚上呢?” “晚上会忙起来的。” “忙?忙什么。” “不知道,山肆晚上要待在家里。” 沈知晗有些无奈,山肆所讲前言不搭后语,村里人又是这副模样,实在问询不到有效信息。觑见碑上被风沙磨损的“无定村”三字,决定到曾经的无定门一探究竟。 无定门旧址在瞿塘峡最高一座山巅之上,与白帝城遥遥相望,千百年前也曾声名赫弈,求学者络绎不绝,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