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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许不熟,我却是记得清楚——师兄,是你与他们说,还是我替你说?” 身后剑柄好似故意折辱般一下一下敲击他脊骨,那是南华宗弟子佩剑,请名匠精铁铸成,锋利无比,用上百年也不会有豁口。他原也有一柄,熟悉触感顺着脊梁而上时禁不住身体打颤,沈知晗撇过脸,不愿讲话。 “你们可知他如今为何落到这般田地?” 南华宗弟子意识到曹子亦此番为难并非君子,却碍于前辈之面不敢出言反驳,也确实对沈知晗起了好奇,视线不由自主落到他身上。 曹子亦见并未有弟子跟他起哄,面色微愠,接着道: “这位本门师兄,竟对少宗主生了龌龊心思,更是犯下门规,自然要被逐出宗门——” 此行历练里有入门不久的新弟子,也许未听过沈知晗名字,却人人知少宗主年少有为。于他们眼中,少宗主便是神仙般的人物,怎配与眼前人相提并论,虽未言明,打量视线里却含了几丝鄙薄。 有人小声议论道:“好像听师姐讲过此人。” “我好像也听过,说确实没脸没皮,少宗主知人知面不知心,错当好友多年。” “南华宗少有逐弟子出门,原来便是他,听说还盗取了秘籍——” 烦音扰耳,沈知晗听的难受,被盯得也难受。曹子亦那柄剑在他身后游移,顶着他被迫落于弟子眼中,好似被观赏的一只奇形物种,他闭上眼,等着曹子亦戏弄毕——谁料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