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世衡时,便清楚知道,他便是我夫君。” “我不知他为何要欺骗我,可我与他在一起,只觉多年情意荡然无存,只剩说不尽的毛骨悚然,分秒也再待不下去。至上次我私自离去,他便将设了多道禁制令我只能待在屋内,我将他予我的法宝一样样试,终于找到一物能使我脱离,那是他担忧我陷于险境而赠——说来好笑,他送我的每一件宝物,都成了我离开他的至关要物。” “这么多年夫妻感情,轻易便可忘记么?” “一个只会欺骗的男人,为何还要对他抱有情意?”林鸢鸢冷笑一声,“我来此寻你们……便是想求你们助我脱离他,我不想、也不愿再与他扯上一星半点关系。” 她所叙述之事,沈知晗在淡水镇便知道七八,那时祁越仍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如今时隔多年,却是同一人再讲一遍,顿生一股说不上的情愫。 沈知晗很快回过神来,知道此人便是幕后之人,王世衡——该叫张扬,在他与祁越纠缠多年间,数次在隐蔽之处悄然动了手脚,若非特意回想,险些要将其忽略。更恐怖的是,无论当初淡水镇将祁越拉拽入他至今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梦境,还是引他前去瞿塘峡无定寺,又或是与周清弦见面前的恶意下药,每一次,都是至关重要的令祁越转变节点。 第一次令祁越对他产生超出师徒的恋慕之情,第二次让他知晓自己与周清弦关系,第三次——则是令祁越做出疯癫痴狂之事,双目再不能恢复如从。 究竟为何,他要令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