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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觉下体撕裂般疼痛,鲜血仍在不间断淌出。 屋门被大力踢开,祁越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面无表情向沈知晗而来,在他惊惧目光中坐上床沿,冷声道:“喝了。” “这是什么?” 祁越回答简洁明了:“东西没干净。” 他口中“东西”是何物自然不言而喻,沈知晗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一点点向后退去,直到身子撞在墙壁,手忙脚乱地要爬下榻。 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方才遭受的残虐一幕幕映在脑海,似乎令他失魂丧胆的疼痛复又袭来。沈知晗捂着自己小腹不断摇头,声音沙哑如灰石,“你怎么忍心……他是你的孩子……” 祁越平静得多:“你说是,他便是么?” “他快五个月了,那时我只和你……” “师尊如今倒是会张口就来了,”祁越打断他,“我怎么知道,在那期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去哪处找些jian夫苟合,留下这野种,还想借我给他一个名头?” 这番话处处不离秽污羞辱,祁越口中轻飘飘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深扎与沈知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头。他讲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知胸中闷痛不已,如何也喘不上气,许久许久,才哽咽道:“你就,不曾有一点信任我么……” 祁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许久,将碗更递上前,冷声道:“喝了。” 沈知晗下唇抿得发白,肿红的双眼瞪向他。 祁越指腹压过他唇角,道:“师尊,你从前不会反抗我的。” 沈知晗一字一顿,胸膛起伏得厉害,“我不会让你伤害他。” 祁越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