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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却也不能出卖了程蔓菁,“无人同我说……只是那日之后,再没有你的消息,自然而然,便以为你厌弃我,也不愿与我再来往了。” 祁越道:“师尊,我从未有一日这般想过,只是在南华宗上,消息来往多有不便,也早就说过,学艺报仇后会回来陪你,你怎能不信我,在我离去期间,与他人……” 沈知晗记得程蔓菁与他讲过,祁越被侵蚀心智的转折点便在于他的报仇失败,真要问出口,却又想到什么,惊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周清弦……唔——” 他话未说全,便被忽然探入衣物内的手指轻易寻到xue间异物——那是他被人在野外jianyin后强行塞入的发带。此时时间过长,发带被xue壁收缩带至yindao深处,早已结成块状的精斑与布料粘连,猛地被取出时,竟生出了丝微疼痛的拉扯感与填补不上的空虚。沈知晗睁大眼睛,讶异看着祁越将发带攥在手心,“之前那人,是你?” 祁越道:“是我又如何?师尊荒yin无度,竟因我不在而去寻其他人满足身体,我不该生气,不该惩罚师尊吗?” 沈知晗忆起自己在山林间被人玷污,不光身体被玩弄了遍,更是忽略他不停哀叫讨饶,将他jian得酸软失禁,丢尽颜面,心底蓦地发疼,难堪道:“你怎能那样对我……” 祁越吻了吻沈知晗嘴唇,“师尊,你是我的,我讨厌其他人插足我们感情。既然是误会,那便各退一步,都不要计较了,我们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