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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你,你受伤了吗?” 祁越放下沈知晗,给他看自己被划破的袖口——确实受了伤,不足两寸的刀伤,早已不流血了,偏还装作生疼模样瘪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将他剜骨抽筋了。 沈知晗叹口气。 祁越又问:“师尊,我们离开这好吗?” 沈知晗:“周清弦怎么也是你师兄,他保护我一路,哪能丢下他不管。” 祁越露出厌烦表情,显然十分不情愿。 沈知晗想了想,如同以往一般伸手摸他后脑勺,柔声道:“小越,听话一点,好不好。” 这招式从前总是奏效的,如今的祁越却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怎么也不愿意听他的。好话说尽了,才勉为其难道一句“他在外面打坐调息”,方才的激动也消失全无,徒剩一张臭脸。 沈知晗要去寻周清弦,却被祁越缠着要离去,不给他再见周清弦的机会。 敌不过祁越坚持,只得托程蔓菁暂时代为照看,临别前二人相视一眼,百千般心绪归于无言。 祁越带沈知晗到一处溪流边,确定四下无人,才抱紧他的腰,脑袋埋进颈间,瓮声瓮气道:“师尊这么些年,有没有想我?” 如今的祁越直白,真诚,与程蔓菁话里数年后的恶鬼判若两人——总归是养大的心底人,沈知晗对他怕不起来恨不起来,只是揉着他的脑袋,指间穿过细长发丝,不住关心他们分别的这五年,祁越有没有学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