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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步入淡水镇,祁越便先一步发觉异常之处。 他问沈知晗:“师尊,其他地方也似淡水镇这般鬼气深重吗?” “不……这并不是正常情况。” “我去的地方不如师尊多,但如此浓烈鬼气,倒是第一次见。” “小越。”沈知晗叮嘱道:“盘踞在淡水镇的鬼怪虽算不上道行高深,但行事作风穷凶极恶,嗜杀成性,千万小心。” 祁越比划着从镇上铁匠铺新打那柄铁剑,笑着道:“师尊不必担心,我知他水平深浅远不如你我,也就吓吓这些普通百姓——就这样的小鬼,也敢出来害人。” 行至刘家附近,周边居民早就因为刘家出的事而避之不及,方圆几十米竟无一人敢经过。愈靠近刘家,煞气愈发浓重,虽见不到实体,却好似一股黑雾将这处屋所紧紧包裹,闷得人喘不上气。祁越挥剑,霎时斩开一道清明,压迫感也随之消逝,随后大大方方地走进这如同死地一般的宅院。 宅院植被被这煞气影响皆枯黄凋零,四周处处贴满朱砂黄符,门框与墙角洒满黑狗血,对鬼怪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院子看起来更诡异可怖。 空气中漂浮着如妇人所说的酸腐味与狗血,柚叶水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祁越抬起脚,鞋底黏黏糊糊沾上狗血,似踩在洼地湿漉泥土。 正厅见不到人影,走过几道泼了黑狗血紧锁的房门,终于走到唯一一处似有活人气息门前,沈知晗阻止了祁越推门动作,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