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你嗑药了?” 他抓住许白木的手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摸到光滑的小腿上时,掌心感受到有些不平,垂眼看到了一道细长的疤,令他有些在意。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说脏话。” “跟你有个屁关系。” 程风野只解了裤腰,裸着上身。汗水滑过薄韧的肌rou,下腹的青筋显露着,怂着腰,胯骨将许白木的臀尖儿撞得发红。 “关系当然有,”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蕴着浓厚的情欲,令人觉得既色情又性感,“你骂我会让我更加兴奋。” “嗬呃…停下…——”堵精的东西被解下来,许白木在一阵痉挛中高潮,满脸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哥,”程风野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这么shuangma?” “爽你——”大爷的。 “这可是五年的份儿,你就慢慢受着吧。” xue里的roubang仍插个不停。 许白木瞳孔向上移动,望着头顶的水泥墙仿佛有了重影。 妈的……要腹上死了。 中午退房的时候,程风野抱着仍在昏睡中的许白木来到楼下,把钥匙和一沓钞票放在那扇小窗子前面。 昨夜的那个女人不在了,换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在吃饭,桌边放了一瓶二锅头。 “退房。” 他喝了一小口把钥匙收回来,喊了声让另一个人去看看207房间里有没有什么损坏。 程风野点了点窗子前的钞票,说:“不用看了,床坏了,这钱是床的费用。” 男人拿过来数了数,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程风野出去后,一辆黑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接着从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