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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尽情地射在自己舒哥的直肠深处。杨予博觉得比起两年前他第一次cao汪舒,这次射得更深了。

    杨予博拔出自己的JB,汪舒呼噜打得震天响,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杨予博用纸巾做了个肛塞塞住汪舒的PI‘YAN,他想让自己的jingye都干在里面被汪舒吸收,让汪舒在无意识中被他留下cao过的痕迹。

    杨予博当天晚上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撸玩儿汪舒的大JB,一直到后半夜杨予博才给汪舒穿衣服。看着穿完衣服仍然是帅气逼人的汪舒,杨予博真他娘的不舍得让他醒。

    杨予博不知道自己对汪舒的欲望算什么,他可能只是有欲望,也可能是杨予博不肯承认有别的什么,因为这些别的什么,归根到底也是不可能的。

    舒哥被他迷晕了,被他cao了,而且被他cao了无数次。每次想到这个优秀又帅气的舒哥曾经无数次被迷倒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被他猛cao,杨予博就觉得气血上涌。

    两人同在上海的两年,汪舒每当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儿,经常就来找杨予博诉苦。汪舒跟杨予博说学校里人心难测,他有很多事都不敢跟同学说,杨予博真好啊,他完全不用管是什么屁事儿,完全不用担心杨予博害他。

    每次汪舒来找杨予博喝酒,最后的结果往往是被杨予博迷晕扛走。按理说,正常人,每次来找同一个人喝酒,只要是跟这个人,只要喝一点酒立马就断片,第二天非得到中午才能起来,早就起了疑心。但汪舒从来没有怀疑过杨予博,只要是杨予博递过来的酒汪舒都一滴不拉地喝了。

    汪舒对杨予博说,予博你的酒真神奇,只要跟你喝酒我很快就能喝酒,然后都能睡得很舒服。哈哈哈,这就是咱们兄弟的缘分,看来咱俩天生就是做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