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事被草到只会求饶的顾先生
子,他害怕摸到那上面会有被男人的性器顶出来的形状——光是想象,他就已经感到头皮发麻了。 好不容易,那玩意儿终于停了下来。 他浑身都在抖,也浑身都在发烫,脑子一片混沌,填满的全是“好涨好深”“出去出去”“我受不了这个”的想法,连被人从衣摆下伸进手去,来到胸前捏着还隐隐作痛的肿胀乳尖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胸前痒麻而肿胀的疼和捅进体内的那玩意儿动起来时的绝顶快感一起涌进大脑时,他才学会尖叫。 理智溃不成军,他被飞快拽入只知高潮和喘息的恐怖快感泥沼之中。 cao他的人似乎笑着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耳朵在轰鸣,理智在尖叫,他除了哭和呻吟喘息外什么都不知道。 “啊、啊啊……求你…停下、停下…呜呜……不要…不要再……啊啊……太过了……太……呜……求你……” 他用手指胡乱地抓着身前的门板,找不到可以从身后恐怖快感中逃脱的方法,因此只能呜呜咽咽着发出哀求和啜泣。 但没有用。 cao他的人不怜悯他,又或许他用错了求饶的方法。 于是,很快,在又一次被顶得尖叫着射了精后,他终于反应过来。 “……please……” 他无意识地哀求着,顺从那只掐着他脸颊的手扭过头与他人接吻,含糊不清地从嘴里挤出微弱声响:“…p……please……” “求您。” 他说。 然后终于得到一个奖励似的吻落在脸颊。 “……goodboy。” 他听见一个声音这样说。 与此同时,他被抵到最深处,将那些温凉黏稠液体尽数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