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微)
明玻璃的白sE蜡烛,星星点点,烛火摇曳,微光闪烁。 其实还挺有情调,如果她不是被绑着还躺在又y又凉的地板上的话。 钟琴欢拿起其中壹个蜡烛,慢慢凑近江枝歌,她未经修饰的五官在这样昏h的烛光下依然JiNg致得无可挑剔。 “你想滴在哪个地方?”钟琴欢低着嗓子问。 江枝歌看着那近在眉睫的烛火,变得局促不安,问道:“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个?我害怕……” 江枝歌对火有轻微的Y影。 大概年前,在壹次家庭烧烤聚会上,由於堂弟壹下子刷太多调料油,木炭的火苗咻的蹿起,烫伤了正在烤J翅的江枝歌的手,所幸处理得当,才没留下疤痕。 钟琴欢忽视江枝歌的话,悬空着跪坐在她的小腹上,然後用左手捂住她的双眼。 江枝歌慌了,楚楚可怜地恳求道:“主人,我真的怕,我求饶了!你换壹种好不好……” 钟琴欢冷言道:“不好。” 江枝歌焦灼地说:“你不能这样!不是还有什麽安全词,只要壹提安全词就可以停止吗?你都没有和我商量过这个。” “你没有安全词,只有服从命令。” 钟琴欢不再理江枝歌的反对和抵抗,她的手已经被捆住,双腿再怎麽踢动、腰肢再怎麽扭动也影响不了他,她越这样他的征服yu便越强烈。 江枝歌想,刑场上等待淩迟的犯人的心情应该和此刻的她的心情相近吧。 在黑暗的世界里,秒针每转动壹格,内心的恐惧就会增添壹分。 那滴蜡油会在什麽时候滑落,会以怎样的速度和温度落下,会落脚於哪壹处,她越想越发怵,越想越难过,如果她那吹弹可破、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狰狞的伤疤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