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颗蓝莓jiejie,你吧
。 濡沫啧啧,唾Ye相交,甘宁开了窍,不顾一切攫了客秾的唇舌,不断索取、搜刮。 两人都对接吻不熟悉,牙齿不免互碰,小小的厨房内不时“咯噔”一声,她们吻得投入,相追互逐,伯仲不分,谁也不理这小小的异响。 客秾逐渐松弛下来,身子要往下掉,倚靠在水槽边,支点在甘宁伸过来的那片膝盖上。 甘宁吻得越来越深入。 客秾往下坐着,短裙散开。她出门走得急,套了裙子和上衣,下身只有薄薄一层内K,此刻那薄薄内K底下,一点点洇开深sE的痕迹。 甘宁觉得自己似乎有肌肤焦渴症,不断想往客秾身上贴,只是亲吻不够。 客秾的上衣下摆散着,甘宁伸手进去,在肚皮与后腰上留恋,被客秾一声轻哼拉回来,绕到后腰伸手上去,解开了两片蝶骨下的暗扣。 客秾好像没有发觉,仍旧晃着腰在甘宁膝头左右磨,两手卡在甘宁肋骨两边抱着,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间或吞咽一下,或者发出两声轻哼。 后来不知怎么到了床上,唇舌终于分开了。 客秾的衬衣下摆和着x衣被堆在x前,挺腰露着两爿r,沉甸甸地在x前散开,红梅傲立,在灯下闪着风姿,一片亮晶晶。 甘宁跪在她两腿之间,扯掉T恤和短K,拉了客秾的手,解开x衣扣子,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客秾看得眼热,拽下来扔掉。 甘宁俯身上去,握了一手xr0U,r0Un1E着,很认真地望进客秾眼里,说出来的话却叫客秾红了身子:“jiejie,你C我吧。”[2] 客秾撇开脸,甘宁正好亲上她的耳垂,把耳骨含进嘴里,传进客秾耳朵里,全都是她舌头绞弄的嗫嚅声。 如同洪波,也似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