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C】不可及的余晖(5)


    我回忆起来,白土芽衣有两段时间常常提起梦境,说明她并不是只参加过一次支配战争。

    第一次,是在我们初次同床的那晚。在梦里我没能阻止她走进梦境夹缝的世界。可这次她最後应该是因为查尔特的出生,而自愿退出了支配战争。

    第二次,是我再次选择飞往异国的那天。当天我订的是深夜的机票,她没有来机场送我,友人把查尔特带了过来,说查尔特坚持送我,等我走了会帮我把他送回去。

    由於吵过一架,我没有与白土芽衣道别,只是交代查尔特别给母亲添麻烦,平时多照顾自己和母亲。他问我他们都病了怎麽办,我答非所问地回答他白天会有佣人帮忙收拾家务的。

    那天之後,见到白土芽衣与查尔特的次数愈来愈少,偶尔我会打电话给查尔特,问他家里的状况。至於白土芽衣,她也不愿意接我的电话。

    大约两个月之後,那是我接到白土芽衣Si讯前的第二天。协会附属大学的教授说有事需要去日本处理,他知道我在那边有家庭,就主动邀请了我一起过去。

    除此之外他交给了我一封来自核心研究协会的邀请函,他说那是参与一次重要科研任务的机会,让我快点做好决定、正好可以趁这次回日本,跟家人做好道别。

    犹豫了许久之後,我托付日本的友人帮我订好婚戒与婚礼现场。回到日本的时候是淩晨,友人接机时把戒指交给了我。而白土芽衣接到我的电话後,就做好早餐等着我回来。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再怎麽样也不必急着说邀请函的事。

    当时的我坐到餐桌边,把邀请函上的内容复述给她,嘴上说着为了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