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科举
之,对当时代的其他人来说,洪的崛起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我又忍不住说说题外话,咱们谈谈科举;中国科举制度在隋唐创建之初是当时世界上最公正而先进的文官考选制度,一直到明朝朱重八限制范围与八GU范式後,科举变得僵化,成了另类的智力测验,选出来的人才多拘泥於辞藻章句之辈,一旦遇到清末重臣李鸿章所说的「三千余年未有之大变局」时,这些整天浸泡在四书五经中和陈谷子烂仓里咬文嚼字的士人顿时张口结舌又左支右绌,人人都像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我观察到一点,中国文化里有很大的b重讲求的是不变,有一种不断法古的味道,然而这与现实背道而驰,战国时代的韩非先生曾说:「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应该用预期会变的措施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变化,因为这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 既然写到韩非先生,我就不得不抱怨一下,原本的韩子是韩非,後来韩愈变成了韩子,韩非成了韩非子,为什麽呢?我认为的答案是那些卫道人士以儒教为主且有影响力的那一批人刻意贬抑韩非,他们只推崇符合政治主流与儒家论调的人与思想,对非我族类的人与其思想则或明或暗的讨伐;再说,相对於韩愈而言,韩非的影响力超越时间与空间甚至远播海外,他的学说成为探讨组织秩序的管理学,至今仍不断被提及,称之为中国的马基维利;最後「子」作为学术遵称,子不子的是谁决定?无非是儒党决定的,难道中国文化上下三千年,有学问能够被称「子」的人就那些?我希望中华文化要想脱胎换骨先从把「子」这顶华而不实的帽子摘掉开始吧~ 别说我叛逆,我其实更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