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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压抑。 象征权力的屋子与温馨沾不上边。 最后周裔熬不过谌宥天,转身去接了杯咖啡,端到沙发那儿坐下,喝了一口,讲:“到底什么事?叫我来又不说。” 谌宥天盖好笔盖,没继续再拔开,目光投过来:“你怎么还不结婚。” “……” 幸好咖啡吞得快,不然绝对要喷。 周裔拿手帕蘸了蘸嘴角,装回兜里:“你今天怎么了,不关心集团运转,反倒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没事,不想回答就出去吧。” “…人不一定非得结婚。”周裔不自觉地摸了一下中指,那里戴着一枚戒指,不起眼的素圈款式,但戴在他手上非常好看:“心里有个人,恰巧你也在那个人的心里,这样就足够了。” 谌宥天此时还不太能理解这种逻辑:“你谈恋爱了?” “嗯。”周裔没打算搞地下恋:“确定关系没多久,有空介绍给你认识。” 谌宥天眼中掠过一丝不自然:“恭喜你啊,哥。” 周裔露出幸福的笑容:“你也抓紧点。” 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笑容卡壳住,继而问:“你和翁蓉分手的时候是不是不愉快。” 谌宥天:“有点。” 周裔爆笑:“难怪她到处造谣你阳痿。” 谌宥天:“……” 知道这个事敢到谌宥天面前说的只有周裔了,翁蓉的父亲是港城政界一把手,官商二代圈子大,小官和大官,小企业和大企业,小的捧着大的,各自两边都不得罪,加上谌宥天不混二代圈,又早早掌权从谌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