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爱痕微露引猜疑,去衣正身现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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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前,看着轻柔的光从门缝间泄出,铺在他的脚边。 义父给他留了门,还没让人守着。 自己确实是不同的,直至这一刻,游余才真切意识到,这里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总有人在离家时不觉愁绪,反倒回家了才咂摸出不舍来,游余便是这样的。 门后的摆设还和他上次见到的一样,甚至他幼时做的第一盏花灯,还依旧在被义父挂在进门一眼就看得到的地方,没积一点灰。 心口涌上一阵热流,游余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想念义父,便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光透过屏风,映出了那熟悉的身影,不用细看,游余也知道,那人正伏案写着什么,不是正襟危坐,而是斜倚榻上的那种。 义父这人其实很随意,万事都先以自己舒服为主,书桌边不要椅子,偏放张榻,但凡被任意一位教书先生看见,都要免不了一顿数落。 可义父从不在意这些,只是这事落到游余身上,他便严厉起来,行端坐正是最基本的,也终是将游余养出了一身清凌出尘的气质。 对这个结果,他本是极满意的,大概就是一种自己没有的,就想要自己养的小孩可以有的心态。 可当亲眼看着本性迟淡的游余身量逐渐抽条,容颜愈发昳丽,却少有生动的表情,为人疏离,处事愈加理智时,他又觉得不那么满意了。 太冷淡的人总会更加孤独,而大权在握的人同样孤独,这点他身有体会,便逐渐觉出游余这样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却不等想明白要怎么改变,孩子就长大了,似乎都定性了。 他自己虽跟冷淡不沾边,可高处不胜寒,他坐在这个位置,就几乎没什么交心朋友,何况他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