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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皮猴沉默一会,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对,我不知道。”瘦皮猴说,“那地方看着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监狱,我们每次回去,都会有狱卒把我们关进牢里,我们就在那牢里过夜。” “那晚上有发生什麽事没有?”银天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海乘倏地转过头,这人还是一贯的模样,不咸不淡的笑着,只不过一身的衣服也换了,变成了囚服。 海乘现在只要一看见他就不由自主地泛着恶心,饶是他心里素质足够强大,但要是被同一个人杀了两次,估计没有心里阴影都难。 他後退一步,站在离银天一尺远的地方。 “哦?又是新人?”大汉憨憨的说了一声,指了指银天问海乘:“你俩认识?” 海乘没有搭理大汉,问瘦皮猴道:“你还没说完呢,晚上会发生什麽事?” “……哦,这个,”瘦皮猴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大汉,小声说:“还是你说吧,我说这不太合适。” “没事儿,”大汉没来由的变得有些郁闷,他虚夹着烟,说:“就…我一个英年早逝的朋友,虽说我也是,不过他比我死的更早…”他说,“就那天晚上,他突然就说他要逃狱,於是他就趁着狱卒来巡逻的时候偷了钥匙,然後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打开门出去了。”那壮汉越讲越颓靡,最後直接蹲了下来,“然後…然後隔天早上,我们发现他的屍体…不,应该说是他的皮…他的皮挂在长廊的旋栏上。”说到最後,那大汉浑身颤抖的打起了哆嗦。 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给吓成这个样子,可见那场面应该是非常骇人的。 “rou呢?你们有找到他的rou麽?”银天也蹲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