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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失血过多,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银天对一旁的壮汉和瘦皮猴示意道:“把他带去急救吧,如果救不了,就算了。” 那语调波澜不惊,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似撒旦的耳语、致幻的毒药,但也充满着nongnong的的冷酷意味。 两人抬着男人离开了,银天似笑非笑转过头,眼神扫过剩下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知为何,海乘觉得银天好像刻意的忽略了自己,明明是自己杀的他,难道不应该使劲找自己麻烦才对麽? 所有人如坐针毡的屏息等待着,银天颇为恶劣的拉长了时间,恐惧的表情像绽放的花一一浮现在他的面前。 “就你吧。”半饷银天抬手指了另一个男人,“今晚,你陪我走一趟。” 那男人被指的一哆嗦,裤子瞬间就湿了,只见他噗通一声跪下!哭喊道:“我错了!我不该贸然接您的菸,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小的给您做牛做马,您别、您别让我去行吗?” 银天脸上还是笑着,但可以感觉的出他有些烦躁了,他佯作温和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有什麽事有我护着你呀!” 那人一个激灵,恐惧的抬起头:“不要!我错了!我真错了!……那菸您在哪儿找到的,我、我这就去拿一根回来还您!” “那今晚我带你去。”银天说,“拿到了我就原谅你。” 那人欲哭无泪,银天放开他,叹息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惋惜地说:“怎麽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海乘其实也有点无奈,他是想去看看,但是不知为何银天就是刻意避开不选择他,现在这话一出,自己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