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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海乘面前,低声道:“你这哥们还挺有一套。” 海乘眼神死的嚼着嘴里的烂青菜,解释道:“他不是我哥们,我是被他送下来的。” “啊?”瘦皮猴扭头看了看银天,“你怎麽他了?他要杀你?那他又是怎麽死…哦对了你不知道。” 说话之际汉子已经跑过去拿菸了,他馋菸馋了快一个礼拜,都说戒菸在第四天是最艰难的,壮汉非常激动,手抖地菸几乎都要拿不稳,三两下接过去就塞到了嘴里。 银天很体贴的替他点着了火,晃晃盒子里所剩不多的菸:“剩三根——没有人要的话我就自己私吞了。” 瘦皮猴望着银天,站起身走了过去,从菸盒里抽了一根出来。 又有一人过去接了菸。 “——剩一根了。”银天嘴里吐着白雾,漫不经心地把最後一根拿了出来,恶趣味的来回摆弄着。 这一动作就像是撒旦的诱惑,那白色的小东西在所有人面前晃来晃去,把所有人都给迷榥了眼。 过了三秒,一名八九岁的小男孩颤颤巍巍走出人群,有些害怕的对银天道: “我、我可以吗?” 银天低头看着他,半饷笑眯眯地伸出了拿菸的手:“当然可以。” 海乘说到底不算是个善良的人,但当他看见这景象时还是不由得有些纳闷。 一个小男孩拿他去干什麽,当饵吗? 眼看白呼呼的小手就要碰到菸头,一根筷子忽地当空飞来,像箭一般直直瞄准目标,打飞银天手里的菸,最後“夺!”地一声插进了银天的饭盒里。 只见银天只是轻飘飘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