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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法说下去。 面对莲的无动于衷,真司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已经答应做朋友了吧?为什么还做那种事。” “朋友就不行了吗?” “不是说不行啊,因为只有情人和夫妻才那样做。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算情人,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就当是朋友吧。”莲支吾道。 听罢此言,真司梗着脖子,结结巴巴地反对。 “都说了……如果是朋友……朋友就不行!” “可是,好像没人规定做完之后当不了朋友?” “话是这样说啦……” 真司不再跟他争吵,背过去,靠在被炉旁生闷气。他在被炉下面的抽屉里翻来翻去,找出一把木梳,用梳子的背面挠头。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不发一言的莲说。 “我想要一只兔子。” “为什么突然想到养兔子?” “啊,就是月亮上的那只。我和它做了很久的朋友啦,还没邀请过它到家里来玩儿。” “这个邀请根本没法实现吧?” “试试就知道了。快对着月亮许愿,让月亮里的女人把兔子送到家里来,几天就好了,实在不行,几个钟头也可以……” “莲,你为什么不许愿?你要把我和我的朋友分开吗?” “你净知道胡思乱想……” 真司委屈极了,不安地舔着嘴唇,莹润的唇角被涎液浸得亮晶晶的。 “麻烦你了,你一定在想我是个笨蛋。” “对啊,你就是个笨蛋。不过,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别想了,头发会掉光的。” “才不会掉光,我的头发很多啦……” 真司难过地握住自己长出来的发梢,强硬地撞进莲的怀里,给他展示。莲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