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给严钦平听,当然过程中少不得要添油加醋一番。 严钦平把玩着手里的黑瓷茶盏,问冉静听谁说的。 “我老公啊,他说得可恐怖了,又是双规又是坐牢的,吓得我昨天整晚都没睡好。你看眼皮子都是青的,”怕严钦平不信,冉静还凑上去给他看。 实际上看得出一个鬼哦,她出门擦了粉的好吧。 几百块一小只的粉底Ye这点瑕疵都遮不住她真的白买了,更何况她昨晚睡眠不知道多好,有个P黑眼圈。 严钦平倒没真去看冉静长没长黑眼圈,他哽在了冉静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上,后面她再讲什么,他已经听得不太真切了。 严钦平当然知道冉静嘴里的老公说的是唐政,他们最早结缘唐政功不可没。 在很久以前除夕夜被严钦平一口咬住肩膀之后,冉静从没在严钦平面前提过唐政,哪怕是话到嘴边也通常是用【他】来代替。这样人为的默契持续了很久,她不多说,他也不提。 久而久之,变态的占有yu在长时间的发酵下,让严钦平生出一种错觉。冉静是他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没有丈夫没有儿nV,她的生命里有且只有他一个人。 白日梦被梦中人亲手打破,散落的梦境碎片在他身上割出看不见的伤口 见冉静喊出这个称呼时的一脸理所当然,严钦平心里有气都发不出来。他能说什么?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驯服不了的吗。 唯一让严钦平心里稍微好过一点的是,冉静并没有要在他面前给唐政寻求帮助的意思。这让严钦平嘴里的茶没有刚才那般难以下咽了。 从茶室出来,严钦平让冉静在客厅等他,他去楼上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要快一点哦,我赶时间。”走到门口穿上大衣,冉静不耐烦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