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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的身分带人进入布洛捏尔,多米尼克先生能获此殊荣真是令人欢喜。」 「约瑟夫……」 「我没有嫉妒的意思,只是相当好奇在我返回庄园疗养的这两天,两位遭遇了什麽事?」 赛巴斯钦瞄了曼托菲尔的脸一眼,放收起促狭的笑道:「我十分乐见您邀请多米尼克先生游览布洛捏尔森林,因为这表示您将他视为朋友甚至领民之一。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您与多米尼克先生的关系已拉近,为何这几日在与他互动时,无论言语还是动作都b先前拘谨小心?」 曼托菲尔双唇微启,静止片刻再缓缓合拢,盯着只剩三分之一壶的黑咖啡不发一语。 赛巴斯钦没有漏看主人的表情变化,浅灰sE的眉毛聚拢,收起梳子柔声道:「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随时恭候差遣。」 曼托菲尔点了下头,望着老管家转身走向衣橱,拿出前一晚备妥的衣K配件,思绪缓缓由房内飘出,回到五日前华盛顿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内。 当莱奥向曼托菲尔述说自己的过去时,充塞在夜血者心中的情绪只有两种──极度的惊讶和同等的愤怒。 曼托菲尔惊讶的是莱奥生在如此破碎、混乱、某方面来说还相当失能的家庭中,居然能好好长大,还没有变成一个偏激、仇恨社会、自暴自弃的人;愤怒的则是莱奥周围的大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带来的痛苦远多於保护或支持。 从头到尾都不见人影的父亲不用说,那与其说是mama不如说是meimei的母亲、带来金钱可也给予负担甚至造成心理Y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