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噩梦下(劣马套缰/一点窒息/鞭挞/N身)
万的眼眶流下,哆嗦的唇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那只温柔拂过手背的手,转来温情地抚摸伊万的脸颊。 和手上柔情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它缓慢地抬腿。 慢到伊万无法挣脱钳制住他的手,慢到伊万的头都扭转不了方向,慢到伊万能观察到这条腿的比例极好,等到伊万意识到这条腿是多么地孔武有力的时候。 这条健壮的腿落在了他肿起的性器上。 极致的疼痛!疼到叫都叫不出音!只能发出“嗬嗬”嘶哑得好似声带裂开的声音。 浑身最敏感、娇弱的部件就这样夹在粗粝的地板和鞋底之间摩擦,伊万全身都在不住地抽搐痉挛。 可被紧紧钳着手腕、踩着性器,该施展何种手段才能挣脱呢? 这条腿尤不满足,换着角度地踩、前后搓鞋底这根卑劣的玩意儿。 如遭雷击一般,伊万翻着白眼,胃里的酸水反刍不住地往外冒。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谁能来救救他? 鞋尖又换了个方向挤压,似是心软了垂怜,没有怎么施力,握着伊万的手也松懈了些。 本来就因肿胀变得无比敏感的地方在轻柔的对待下隐隐恢复了些许元气,伊万甚至有种这个恶魔就快放过我了的想法。 下一秒他就知道那不过是个错觉。 硬邦邦的鞋底狠狠地碾在可怜的性器上,撕裂的剧痛!再也不会有比这更疼得了!伊万眼前一阵发黑。 它这次很快就收腿了。 一股子冲动猛然从下腹迸发,迅速从尿道喷出,不可避免流了一些到性器上,伊万有种性器在沸腾的错觉,他再也承受不住了,干脆两眼一黑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