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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聿茗回过神来,他听汪谙这么说,知道他又瞎想了,笑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靠过来点,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闻言,汪谙垂着眼皮朝他腿间深入了一步。 微微弯下腰,一只手搭在梁聿茗一侧的肩胛上,另一只手迟疑了下,用指腹摸上炙热的yinjing。 他的指腹并不柔软,有薄薄的一层枪茧。 磨蹭在guitou紫胀的孔眼上,让梁聿茗低喘了口气。 汪谙以为弄疼他,紧张地看过去,和梁聿茗对上视线,手下意识合紧。 梁聿茗没有制止他,伸手去解汪谙腰带的同时,用脚勾住汪谙的小腿,防止他要逃跑。 这么做的时候,梁聿茗忽然笑了一声,在汪谙耳边炸起一片麻痒。 他觉得汪谙很像他记忆中,母亲仍在身边的时候,给他买过的一条橙色的、尾巴上有一块黑斑的半月斗鱼。 斗鱼的胆子很小,最开始他去喂食的时候都会被吓到,半圆的鱼尾柔顺地飘荡在水中,一眨眼就躲到了那萍幽绿的绿萝叶下,等他走开一些,才会出来。 没多久,那条橙色的斗鱼死了,梁聿茗才知道绿萝有毒。 后来母亲也走了,梁聿茗又养了很多颜色各异的斗鱼,但再也找不到和最初一模一样的。 汪谙感受到掌心里粗硬但光滑的触感,指尖往下了一些,碰上稍硬的囊带,动作生涩地握着柱身撸动起来。 梁聿茗扯开他裤子的时候,汪谙抖了一下,停下动作想跟梁聿茗说算了,但梁聿茗已经把他半挺的性器握在手里,瞥了眼汪谙,笑着说:“继续,别停。” 汪谙的性器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