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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圈住了。 他的鼻腔里能仅闻到一股充斥了空气的花香。 很矛盾的香味,那股花香是很淡的,可却浓郁。 听到梁聿茗又叫他的名字,受过良好教育,和人说话要对视的汪谙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 黑且深邃,眼尾略上翘了些,夹起几道细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干燥的手掌完全包裹了汪谙一边的臀,轻缓却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你还没回答我上次的问题。” 梁聿茗的嗓音有些哑了,他忽然张开嘴,alpha的犬齿猝不及防地轻咬了汪谙的鼻尖。汪谙无措地眨了下眼皮,但没有躲开,听到他继续问:“我们谁上谁下?” 汪谙的皮肤很白,脸红就很难隐藏。 他像被泡进一大桶红酒里,光洁的额头都蔓上粉红色。 汪谙咬了下嘴唇,他很不合时宜地庆幸自己不是omega或梁聿茗不是,能够抵挡住信息素之间无限的吸引与诱惑。 但他想到这里,感到一丝悲伤,想到了梁聿茗刚醒时说他已经终身标记过了某个omega。 汪谙想,如果他是omega或梁聿茗是,他们就可以用齿尖刺破彼此的肌肤,把信息素融入对方的血液,再也不会分开。 可是现在,他们面对面,鼻尖顶上鼻尖,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如此近的距离,还是两个陌生人。 “我帮你含出来,”汪谙把手轻放在梁聿茗大腿上,曲了双腿径直跪在地上,伸手要去拉梁聿茗宽松的病服。 病服的裤子是均码,松紧带很轻松就被指尖勾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