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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注意到梁聿茗没戴颈圈,脸上的红云散不掉了。 “你可以出去了。” 梁聿茗从床上站起来,他右腿上还有绷带,汪谙下意识要把他按住,他还没做好和梁聿茗zuoai的准备,但没想到梁聿茗的力气更大。 医生感觉一道阴影忽然挺立了,他顺着抬头看了梁聿茗一眼,对方仍是笑着的,但眼神很可怕,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 他连带来的工具箱都没有收拾,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梁聿茗右腿还是有点使不上力,但并不影响走路,他走过去,把门阖上。 汪谙没有注意他上了锁,他关注着梁聿茗走路的姿势,担心地说:“还是坐轮椅吧,万一以后坡脚怎么办?” 这时候显然不是讨论他以后会不会坡脚的时机,梁聿茗感到好笑,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脑回路。 说完这句话,汪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把医生赶出去一样,不敢去看梁聿茗的眼睛,支吾着说:“这是医院里。” 1 “汪谙,”梁聿茗朝他靠近了,又坐回床上,这样他可以抬头看到汪谙低着的眼睛。 “你没注意到吗?”他问。 汪谙呆愣愣地看他,不知道梁聿茗是在问什么。 “我的易感期到了。” 梁聿茗说:“今天是第三天了。” 汪谙不是omega,自然无法敏锐地立刻察觉出他的易感期。 闻言,立刻担心地皱起眉:“前面两天打抑制剂了吗?会不会很难受?” 当然是打了抑制剂的,梁聿茗觉得他的每个问题都很傻。 不过他没有说,朝站着的汪谙伸出手,嗓音暗哑,带着蛊惑,说道:“善良的金主大人,你帮帮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