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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动手的可行性高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开了个玩笑:“您是打算来跟我们抢饭碗吗?” 梁聿茗跟着低沉地笑了下,语气似真似假:“或许呢,我这个职业是青春饭,我年纪也不轻了,可不牢靠。” 说着,他朝汪谙看了一眼。 汪谙完全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他感受着梁聿茗的体温。 “汪谙,”梁聿茗结束了对话,叫了声汪谙,出声的时候捏着他手腕的手加大了点力气。 汪谙回过神,茫然地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怎么了?” 他先看到梁聿茗鼻梁上沾了点白色的塑形土,目光在梁聿茗眼部以下的面部游移着,不敢抬上去和他对视。 梁聿茗仰头观察到汪谙失神的目光,说:“你好喜欢发呆。” 随后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道:“你不是让我整容吗?你喜欢我变成什么样子?” 自从失忆的梁聿茗接受了江淮口中“小白脸”的故事,他用一周的时间面无表情地坐在窗前,而后陡然走出了未婚妻的离世,好像最初的执着被抛之脑后,心安理得成为了汪谙养着的“大白脸”。 江淮对此这一转变的评价是一声冷哼,与“我就知道他骨子里就不是好人,失忆了对墙头草行为还是从善如流”。 不过汪谙没有任何想法,还隐隐有点开心,最近梁聿茗变得很主动,似乎为了讨好这个金主不留余力。 汪谙好像回到了曾经的那段日子,江淮说他耽于美色,早晚要栽。 大白脸唯金主是从,因此汪谙让他整容,梁聿茗就笑眯眯地任由医生在自己脸上揉搓。 整容其实只是汪谙打的幌子,梁聿茗的讣告和他的黑白照片正在全球各大媒体头版头条接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