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gaocao边缘极度敏感,憨脲被上却不让
“亲爱的,睡的怎么样?”赫连打开门,光线从门口透进室内。 静寂无光的室内,空气中流淌着一些昏暗而暧昧的东西。深处传来一声声的嘤叫,时不时伴随着不规律的喘息。 安置在床上的男人正在经历又一次到达高潮边缘,不自主的腰肢上挺,两点湿热的rutou在他的胸口挺立。突然叫声变得痛苦,身体痉挛起来,等到抽搐结束的时候,他从高潮的边缘又一次被控制了下来。 白芷的下身淋满了水液,被涂抹了春药之后,下身瘙痒难耐,无比渴望着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分泌着充满情欲的液体,接着红嫩的xue口抽搐着又吐出了一些液体,轻盈粘稠的液体顺着湿红的xue口流到了股缝,又激的他浑身战粟了起来,水液又接着往他的股缝流,恶性循环。 他眼角无意识地流着泪,浑身粉红熟透,看上去都可以想象到这个人在承受着的痛苦。红腻软rou间的阴蒂肥厚肿胀,身前的玉柱也难耐的通红挺立,下面的两个卵蛋更是因为无法射精导致里面积攒了很多yin液。 赫连在一旁静静欣赏着。 说来,他们当初在校园恋爱的时候,白芷总不愿与他欢爱,而他也十分尊重白芷,白芷不开心了第一时间会送上昂贵的礼物哄他高兴,他其实对白芷是有些轻微的性瘾的,但也甘之如初,可自从白芷被捆绑到这这么多天都还没有做过。 想到这里,赫连笑了笑,笑容竟带着些微暖意,他看的床上那个严实束缚着十分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