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年初二打啊打
了一口气,拍拍受惊的四两红r0U后继续扫地去了。翁卯卯在滴水檐下睡了半个时辰,江砚书还没有回来,她一只年兽无事可做,也不知做什么事情能拔闷,起身伸个懒腰,一路低头嗅着气味走到了下山的石阶口,从高往下眺望一眼,感受到一GU冷嗖嗖的气息,似是有不良之辈隐在地下,她渗渗地夹着尾巴当即窜到树后去了。 躲在树后两只滴溜溜的眼再去瞧,却什么也没瞧见,也没有任何声响,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忽有一绿影出现在远处,绿影之后,还有几个白影,翁卯卯眼错,将这绿影当是江砚书,而将白影当成了江砚书的弟子,一时高兴,摇着尾巴往下直冲:“道长,卯卯今日还是不能变回来……” 用尽浑身的气力冲到那绿影的面前,才发现那来者来者面长皴轮骨,骸生渗濑腮,穿着道袍,手里拿着和江砚书一样的拂尘,却非是良善之人,翁卯卯捉颤不住,骇而倒退,但迟了一步,额头上的角被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抓住了:“师父,我听说那行径孤调调的这几年衔清道长养了一只独角灵兽,想必就是这一只吧。” 那男子一点儿也不温柔,抓着翁卯卯的角不时往下拖拽,为了保护角,翁卯卯只能歪着头跟着受扯到方向移动身子。 白衣男子口中的那位师父冷笑地看着翁卯卯,只一眼,那眼里就写满了泼天的厌恶,手里的拂尘一挥,便重重地落在了翁卯卯的额头上:“什么灵兽,不过是孽物一只。” 拂尘落下,仿若一颗千斤重的石头砸了下来,翁卯卯疼得头晕眼花,分不清哪边是东南,哪边是西北,脚下疏忽了,筋r0U发生扭伤后身子显得笨重,偏偏倒倒仿佛随时要倒下。 “衔清道长前些年不打一声招呼,将师父要制成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