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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一某天后,我们就每天一起上下课,已经成为不用开口的默契。 通常都是我走到天桥阶梯那时,易辰光也会正巧走到天桥中央,然後对我招手说早安。 但今天我还没走到天桥那时,就已经看见他站在阶梯那等我,并且满脸倦容。 「你昨天g嘛了?」 「没睡好。」他r0ur0u眼睛。 「也太夸张了吧,发生什麽事情吗?」 「没什麽啦。」忽然他笑起来,「早安啊。」 「啊?都讲一堆话了才问早,你很好笑耶。」我歪头看他,「早安啊。」 在後来的谈话中,易辰光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讲话老是心不在焉,我家老姊曾说过,男人就跟nV人一样,一个月也总有那麽几天好像月经来一样,会忍不住的低cHa0。 当然我没白痴到问易辰光是不是月经来,但我想是人总有烦恼,易辰光会对我说的,自然会讲,我只要让他知道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一旁就好了。 结果中午时间,易辰光的脸sE还是很难看,他告诉我要先回家一趟。 「你还好吧?」我跟他走到後门的铁丝网那边,洞破了一年多,还是没补起来。 「我晚上再告诉你。」他说,而我相信。 「小心一点。」我皱着眉头,忽然他拉住我的手,yu言又止,但还是摇头。 「反正,等我电话。」他背着书包钻出去,我不明白他为什麽不乾脆请假。 我想,是他家里发生什麽事情了。 後来的课我都没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