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有孕
,”班授躺在他身下,悲哀地笑道:“您又不喜欢罪奴,如果只想要罪奴的身子和罪奴给您生孩子,罪奴生便是了,何必要罪奴的这番话呢,罪奴说了,自己都不信……您信吗?” 皇帝本来满是不悦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给的罚,罪奴都一直乖乖受着的,”班授闭眼,“陛下还要怎样呢?” 他此时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皇帝刻意掐出来的青紫和性虐的痕迹,皇帝甚至在原本就有的伤口上弄了又弄,伤痕层层叠着,脸则已经全肿了。 皇帝松开了手:“滚下去,自己进到笼子里。” 班授厌恶笼子,可他此时更一刻也不想待在龙床上。 他腿一动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班授咬了咬牙,竟真的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砰”地落在地毯上,他用手臂支撑起来,拖着身体和双腿向前爬。 等他终于爬进了笼子后,宫人上前来扣上了锁。 班授躺也不是,靠着也不是,这笼子根本让他舒展不开身体,身子又疼又难受,只能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的灯都熄灭了。班授还是疼的睡不着,这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班授扶着笼子上的栏杆的就开始干呕。 他不敢吵到皇帝,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声地呕吐。 班授干呕了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才退了。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疼了很一会儿了,本来以为那是性事太过激烈的余痛,如果,如果不是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体探,接着殿里仅有的一丝月光,看到了满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