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躲,“嗳嗳,我错了,要我起来也成,你先亲我一下。” 他将被子又掀开,眼里印着波光粼粼,似就等这儿月儿投水,罢了,还将一对唇薄唇微撅一下,“就朝这里亲,我方才亲了你,照理说,你是该还我这礼的。” 此间绸缪凤枕鸳被,深深处,琼枝玉树相依,困极欢余,芙蓉帐暖,别是恼人情味2,纵然他分明颠倒是非,明珠也无可驳,垂下枝头娇媚花苞,果然往他唇上亲印一下子。 这眼对着眼的亲吻使她惊如雀鸟,轻触一瞬,便直起身别过眼,好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成了吧?” 成了,宋知濯的魂魄仿佛是在这一刻才真正得以归体,他叠枕而起,直盯着她侧面的山河,“你害羞了?这话儿怎么说的,我本来想先羞一个,倒叫你抢了去。” 这下果然切实落得记重锤,疼得他捂着胸口直嚷,“痛痛痛,我错了,好大奶奶,不闹了,你要说什么正事儿来着?” 明珠转了腰,正儿八经地将自他昏过去后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来,某些人就此跌落的一生、攀上枝头的一生,都纡在她短短的三言两语,莫如一个王朝的覆灭,最终记上史册的,不过是短短几行字。 而乱世之中,就意味着英雄辈出,宋知濯沉沉笑起来,展开的眉宇昭露着运筹帷幄,他已搅得浑水一潭,是时候该踏出这温房暖帐了,“小尼姑,以后你就不必这么压着嗓子说话儿了。” “你想‘病好了’?”明珠将柳眉轻提,疑惑地将他望住,“太夫人纵然被困,可你二弟还在呢,你就不怕他又使什么阴招子?” 这位只作气定神闲,手腕折到脑后悠闲靠着,“想必他现在才没工夫管我呢。太夫人被囚,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