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清醒的哨兵(金制Y具/面对面做/事后争吵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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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对准,一寸一寸地往里坐。 纪垣的yinjing从取下堵塞后就一直在流水,从周五到周日,秦鹤在他的口中、胸上、xue里释放了数次,却一次也没有允许哨兵用yinjing达到真正的高潮。秦鹤看着他缓慢向下的动作,收缩的xue壁吮得他直抿紧气,哨兵喘息时胸肌时不时绷紧地鼓出一大块,又随着呼吸调整而艰难放松。金球没有塞得太深,纪垣的深处还是紧涩的,坐入半多时,紧窄的内里即使有了肠液润滑,纪垣还是吃得十分艰难,不得不小幅度地反复退出然后再深入,直摩擦得秦鹤大口呼吸,热意自茎头流窜舒爽全身。 纪垣花了两分多钟才坐到了底。没有一刻喘息,他就像个被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就开始慢慢地来回起坐。他把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jiba套子一般,毫无感情地taonong着体内的雄茎,xue壁随着起伏不时发出yin靡的“咕唧”声。他身下的向导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秦鹤摊开身体,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半垂着眼睛享受着哨兵的服务,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纪垣直挺挺的yinjing上。那根粗rou硬了两天,已经涨成了的紫肿的深红,狰狞地怒挺着,随着动作的起伏微微摇晃,顶端还不时溅出两滴晶莹的腺液,好似在流泪一般。 流泪。 秦鹤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将纪垣空洞的表情尽收眼中。哨兵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轻颤,但目光却是灰败的,在完全掌控他的向导面前,他只能引颈受戮、任由摆布,甚至在哨兵和向导过于强劲的灵魂绑定下,连主观的反抗意志都快要消弭于无形。 但这不应该是这样的。哨兵不是向导的附庸,他们之间不应该是支配和被支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