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缠绵
便……插一个……” 话落,那条巨物便在他腿根蹭过,没入他软烂的花xue。 得闲松了手,改为搂上原矜的肩颈,双腿自然而然收拢,交叉在原矜腰后,紧紧圈着他。 他贴在原矜耳畔,羞赧地小声叫:“嗯……再深一些……呃呜……顶到肚子了,还要……” 原矜生涩得毫无技巧,只照着他的要求做,即使人不清醒,也没把他弄难受。得闲在起伏的情欲中渐渐发觉,便是在混乱中,原矜也注意着不要他疼。 那感觉很奇怪,得闲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没人会在使用炉鼎时顾及炉鼎的感受,就如同没人会在用一样物件时,考虑物件是否会疼。 他眨出泪花,仿佛置身于春日暖融融的日光下,身心舒展,熨帖到骨缝里。 这一回原矜持久不少,得闲被捣得花xue湿透,里头的软rou都在抖,痉挛着吞吐粗壮的rou柱。 他在高潮的边缘抓挠原矜,光裸的小腿再夹不住那截腰身,垂下,被捣得一颤一颤。 “好深……呜——不要了……” 那顶弄的rou具顿住,得闲未来得及反应,花xue骤然一空。他从将要攀上的顶峰跌落,急喘着,一时回不过神。 “呃呜……原矜……原矜……” 他缓缓醒过神,明白自己方才乱哼了些什么,原矜又为何停下。得闲羞恼,埋头捶他道:“不是真的不要,你快……快回来。” 待原矜被他绞得又xiele一回,得闲将腿盘在他身上,不许他撤出。很快埋在花xue中的茎身便再度硬起,这时得闲已确定自己是没把握好药的分量,以原矜这个劲头,只怕今夜漫长。 可这人是原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