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悱恻
晨光熹微,得闲难得彻夜无梦,醒来时人有些恍惚,一时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地。 他有莫名的欣喜,又夹杂难言的不安,身子一动,渗进骨缝的酸软便席卷而来。得闲闷哼一声,本能半蜷起身,腿间使用过度的酸胀却更清晰,有黏液沿着腿根淌下。 他一顿,昨夜骑在原矜身上要个没完的记忆纷纷苏醒,前头的花xue射满了,他便叫原矜射进后xue,还要原矜捂好含不住精水的roudong……他记不清自己吞了多少原矜的东西,最后只觉肚子都涨了,若他尚有生育能力,只怕就要揣上原矜的种。 得闲越想越脸红,不由抚上自己的小腹,错觉那里还鼓着。 原矜睡在他身旁,与他同盖一床薄被,呼吸绵长,仍在沉睡。得闲小心翻身,趴起来看他的脸,原矜双颊仍透出薄红,连眼尾都是淡粉的,仿佛药效未清。 得闲第一次这样看他的睡颜,连呼吸都放轻,红着脸轻手轻脚,试探摸到原矜下身的物什,不烫手,已然是软的了。 得闲松一口气,这才安心,羞臊地收回手不敢再碰。 他忐忑到极点。 昨夜原矜不曾真正“使用”他。得闲是到了后半,才在前后都被喂饱的餍足中迟钝想起,他是来做原矜的炉鼎的,他要让原矜尝到他对修为的助益,方有由头一直留在原矜身边。 否则他这一夜,不就相当于纯然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