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蓬B
息,原矜潜入盯了许久的两间厢房之一,疑似天阳派那几个就宿在这里。 走前兰今道:“他们大约有四或五人,你药带了没?——那就成,你小心些,动静别太大,扰人休息。” 原矜应声:“放心,搅不了你清梦。” 他上楼,从窗中翻进去时冷冷的,面上尽是肃杀。房里二人早中了兰今设下的迷药兼软筋散,分量恰到好处,原矜刚走近榻边放重脚步,便将昏昏的二人惊醒。 一人翻坐起身,猛地一晃,险些栽落在地。他惊怒道:“你是何人?你何时……你对我们下了药!” “这倒是奇了。”原矜歪头,微微弯眉,那笑丝毫不带平日里的温和,仿若冰霜,“你们不是四处找我,怨我灭了你们全门吗,怎么还问我是谁?” 另一人大怒:“你便是那——那丧心病狂的——”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来着?”原矜居高临下道,看他们挣扎抓起武器,“动过的小门派太多,记不住。说来听听,兴许我还有印象。” 那人拔出大刀,暴怒道:“我们天阳派——” 话未完,便教薄被当头罩住,一剑穿喉。原矜套出话就再无耐心,将剑身一别,淅沥的血在被单上拭净,没带出一缕溅到床榻外。 他寒芒闪烁的剑尖抵住另一人的喉咙,眯眼道:“你也是天阳派的杂碎?” 清晨,兰今神清气爽下楼,原矜已在一楼,边用早饭边等她。 兰今端起碗尚冒热气的豆浆,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