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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口是因为我害怕重归一无所有。另一边,他们仿佛与生俱来的默契与熟稔叫我嫉妒,明明先到来的是我,但只需眼神流转便能在无言中理解对方的却是他们。 平心而论刃对待我不算差,我承认我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大多来自嫉妒,一小部分源于自卑。能同卡芙卡一同执行任务的是刃,能不计性命去保护卡芙卡的也是刃。而我在卡芙卡身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一个乖巧的家里蹲女儿。这叫我怎么不去恨他?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谁?” “……是我。” “我不想见你。” 良久的沉默,而后。 “……是卡芙卡让我来向你道歉的。” 听见卡芙卡的名字从那个人嘴里说出,我的心里又莫名升起一股气来。我拉开门,瞪着他:“怎么,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卡芙卡与你的关系吗?” “你知道我并非此意。” 我盯着他的脸,一个念头忽然攀上脑海。我说,既然是道歉那就要有些诚意,让我cao你。 什么?他的表情像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我cao你我就原谅你。 我很喜欢眼前男人此刻的表情,惊诧中带着一丝无措。我想,我大概确实做不了mama的乖女儿,因为我本质就是个自私又善妒的坏人。 刃没有说话,我开始觉得无趣,准备关上门。然而下一刻他抬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听见他说。 “好。” *** 当一个人的恨意走投无路,或许便会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方式发泄出来。我对眼前男人的怨念便这样转化为了对他的性羞辱。当然,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得以击溃他的方法。